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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总裁接待室内。凌韵儿焦灼不安地坐在沙发里。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鞋子。手心里满满的都是汗。
她从早上等到了晚上,午饭都没吃。得到的永远是“我们总裁在开会”,她没有别的办法,唯有等待了。
她的眼睛盯着那座华丽的意大利钟表,耳朵听着钟摆咔哒咔哒地摇动声,憧憬着又害怕着。
“凌小姐,我带你去总裁办公室。”秘书小姐训练有素地露出职业式微笑。
“好,谢谢你秘书小姐。”
坐上总裁专属直达电梯,凌韵儿被带到总统套房内。
夕阳照射下的欧式建筑风格格外醒目,白与黑搭配的格局,非但不显得单调,反而衬托出主人高贵的审美品味。
房门从套间打开,听到声响,她猛地站起身,眼睛移向门口。凌韵儿看到了一个高贵、冷漠、英俊、危险的男人。
墨黑色的头发随性地搭在前额,魅人倾世的眉眼间,一双墨色宛如宝石般的剪瞳,微微的泛起了紫色的华泽和涟漪,帝王般的桀骜专横、凌厉无情!
从他进门起,凌韵儿就感觉到他的注视,这让她更加紧张,甚至僵在原地连说话都忘记了,只眼睁睁看着他,迈着沉稳优雅的步伐,带着迫人的压力,一步步走向她。
“何总裁,你好。”难掩内心的紧张,以至于她的喉咙启动都非常困难,看着这张颠倒众生的脸,她只能艰涩地挤出这几个字。
何翰宇用一弯深潭似的眸打量着她:一头长发如水般流泻在肩上,那双眼睛干净,漂亮,眼波流动在如同扇子一样的睫毛下,白色的裙子更衬托出她白莲花一样的美。
只是此刻她不安的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何翰宇的凤眸滑过一抹异样的流光,他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犹如小提琴D调发出低沉悦耳的音调,淡淡地说:“坐。”
凌韵儿调整好自己慌乱不堪的心,再次抬眸,鼓足勇气直视对面的男人,语气恳切,
“何先生,请您帮我舅舅一次吧,您知道的他并非有意诈骗,只是生意投资失败,还望何总裁能大人大量,别予以追究,撤销对他的控诉,好不好?”
何翰宇背倚柔软的沙发,交叠起修长的腿,目光如炬:“我帮你无异于自毁,我是商人,只看重利益,我不会答应你的!坏人就要受惩罚”他恶狠狠地说。
“不,舅舅是好人,他不是故意的,您一定要帮帮他”凌韵儿白白的小脸因为着急而涨的一片绯红。
“哦?不妨说说看,你心中的好人是怎样的?”魅惑的声音充满了侵袭感。
“舅舅待我恩重如山他是这个世上我最亲的亲人,我求您了!”声音渐渐低下来,如泣如诉。
“凌小姐,我若答应你,我有什么好处?”男人特有的磁性音质裹挟着冰雪的味道。
“这”她的目光一滞,是啊,她来求人,唯独没有想到对方的利益。
凌韵儿的眼睛不争气地充满了雾气,迷蒙中她只记得自己说了一句话,而就是这句话把自己的日后同这个男人纠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