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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遭遇魅灵(第2页)

三人在空间的书房里坐下,吴邪率先打破沉默,将他与陈墨在半夜遭遇的惊心动魄之事详细道出,描述着那黑影诡异的举动以及他们如何惊险应对。解雨臣静静地听着,心中暗自欣慰他们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于是也不再犹豫,从怀中小心地取出那张黑瞎子托阿娅寨老转交的字条,递向他们。

字条在几人手中流转,每个人都神色凝重地仔细端详。胖子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思索,习惯性地用手摸着下巴,随后缓缓开口,话语中带着他一贯的直爽与敏锐:“这纸条啊,咱可不能就这么傻乎乎地全信了。你们也都感觉到了吧,这寨子从咱一进来就透着邪性,每个人的行为举止都好像是在按照什么剧本走,生硬得很。就说那阿娅寨老,明明是这儿的头头,却老是给人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在吊脚楼的时候,她为啥不把纸条给小花,非要到咱们这个院子偷偷给他?走的时候还跟中了邪似的,警告小花谁都别信,连自己寨子里的人都不让靠近咱们住的院子。这前前后后的事儿加起来,我看这寨子说不定就是个大坑,专门等着咱们往里跳呢。”

吴邪和陈墨听着胖子的分析,不禁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认同。小花则手指有节奏地轻轻叩击着桌面,似在思考着什么重大决策,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照吴邪和陈墨所说的情形来看,我那伙计必定是遭人下了蛊。但这蛊究竟是何时被种下的,是在我们出发之前就被人暗中做了手脚,还是到了这寨子之后才被盯上,现在根本无从知晓。而且,我带的队伍里到底有多少人也被牵连,是被下了蛊,还是干脆被掉包了,这些都是个谜。所以,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夜色,带上足够的装备,悄悄地离开这儿。那些伙计现在已经不能算是自己人了,等我们走了,幕后操纵这一切的人肯定会驱使他来追我们。到时候,如果有人追上来,不是背叛我的叛徒,就是被人替换或者控制了的可怜虫,正好可以借机把他们一网打尽。我们找到瞎子和张起灵后,再回来把这月亮寨好好整治一番,毕竟这是我师傅和师娘辛苦打拼下来的家业,绝不能就这么毁了。”说罢,小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与狠厉,那是他对家族荣誉的扞卫和对敌人的宣战。

陈墨微微点头,毫不犹豫地说道:“行,就按小花说的办,我没意见。”吴邪和胖子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接着,陈墨让吴邪、胖子和解雨臣留在空间内,毕竟人多了不好逃离这里,她一个人就方便多了。于是她自己则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运用瞬移之术向着迷雾村的方向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模糊的光影在空间中渐渐消散。

陈墨抵达迷雾村村口时,恰逢午夜。只见整个迷雾村被一团浓稠的乳白色雾气紧紧裹覆,目之所及尽是混沌,什么都难以分辨。当下,他决定先将吴邪等人释放出来,再一同入村探索。只见陈墨手臂轻挥,吴邪、解雨臣与王胖子便出现在村口。四人站定,向村内凝望,却依旧一无所见,于是开始思索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陈墨率先打破沉默,对众人说道:“这雾气透着古怪,其中蕴含着极为浓重的阴气。更为奇异的是,这阴气仅在村子内部聚集,并不向外扩散,仿若被某种力量束缚,恰似我们道家所言的结界。我推测,这村内八成与我们所处的世界不同,恐是鬼域之类的存在。”言罢,她手掌翻动,一只白色小瓷瓶现于掌心,从中倒出四颗药丸,分别递给吴邪、胖子与小花,自己也服下一颗,同时解释道:“此乃我来之前精心炼制的避阴丸,服下之后可抵御阴气的侵蚀。”接着,她又从空间内取出绳索,提议道:“我们几人用绳索系于腰间,彼此相连,一人牵引一人向村内行进,如此便能防止在雾中失散而遭遇意外。”众人皆觉陈墨的方法颇为妥当,便依言行动起来。

绑好之后,陈墨又从空间里拿出背包,对他们说:“里面装了水和我炼制的解毒丹、伤药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些吃的,胖子和小花你们一人背一个。吴邪不用,他可以从我的空间里拿东西,你们以备万一,倘若我们在里面因为某种原因失散了,不至于没有装备。”想了想,他又从手里拿出一沓符纸,对他们说道:“这是我画的符,这个符叫做隐匿符,你们两个一人拿一沓,吴邪也带一沓。”说着便给吴邪也塞了一沓,“假设遇到鬼怪之类的东西,你们就贴上它,鬼怪会把你们当成同类一般,不会攻击。还有这传讯符,只要捏碎传讯符,我就能知道你们确切的位置,一旦遇到危险,哪怕分开了也不必惊慌,我会第一时间赶到。一定要小心,不要吃这村子里的任何东西,那都不是给人吃的。想了想又拿出冥钞冥币,万一遇到有鬼卖东西,拿这个去买,这里的鬼域里的鬼有时会卖一些对我们阳人有用的东西,比如说鬼珠、阴灵草,还有一些他们生前带进墓里的宝贝古董之类的。记住千万不要说话,你们听着他们说的话像是和我们一样,其实你之所以能听懂,是因为他们让你听得懂,他们说的是鬼语,但你要一和他们对话,你就暴露了,毕竟你不会说鬼语,我们这些人中除了我之外,只有小哥会说,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如果我们不分开,有我在,一切问题由我处理。如果我们被迫分开了,一定记住我对你们说的话。”说完陈墨率先走进迷雾。

浓稠如墨的浓雾肆意翻涌,几人只能摸索着,极其缓慢地向前挪动脚步。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一臂之遥,然而,眼前却只有那遮天蔽日的茫茫白幕,哪怕竭力睁大眼睛,也无法看见前方之人的后背轮廓。若不是有那根纤细却又坚实的绳子将彼此相连,在这死寂的浓雾世界里,每个人恐怕都会错觉自己是被天地遗忘的独行者,被困在这混沌虚无之中,找不到方向,也看不到出路。

时间在这缓慢而又单调的行走中,渐渐失去了其原本明晰的存在感。他们仿若置身于无垠的荒漠深处,周围是永恒不变的荒芜,每一步踏出去,都是似曾相识的景致,仿若陷入了一个没有尽头的循环怪圈,无论怎样努力,都始终无法抵达新的天地。刚开始的时候,几人还试图用聊天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闷与不安,话语声在浓雾中回荡,短暂地驱散了一些内心的孤寂。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仅存的交流欲望也被这无尽的单调磨灭,到最后,只剩下凌乱而又沉闷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击在这浓雾笼罩的寂静空间里,像是在诉说着无言的疲惫与迷茫。

在这仿若永恒的浓雾幽境之中,吴邪全然不知究竟已踱步了多久。他的胃部开始隐隐传来阵阵空落的抗议,本能地,他抬起手,朝着记忆中绳子所在的方位探去,本以为会触碰到那根连接着同伴的绳索,然而,指尖划过的却唯有虚无的冷湿空气。刹那间,一股寒意如冰蛇般顺着他的脊梁迅速蹿升,冷汗不受控制地从毛孔中渗出,后背瞬间被一层细密的汗珠所覆盖。那惊悚之感仿若一道凌厉的电流,直直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令他混沌的思绪瞬间清醒,仿若从一场迷离的噩梦中陡然惊醒。

他这才惊觉,周围早已没了同伴们的脚步声,死寂般的寂静如潮水般向他汹涌袭来。自己难道已然孤身一人深陷在这无边无际的皑皑白雾之中了吗?他心急如焚,刚欲大声呼喊同伴们的名字,脑海中却蓦地闪过陈墨此前严肃的叮嘱——绝不能出声,否则将会暴露自身于未知的危险之下。

突然,他灵机一动,想起陈墨交给他的那沓神秘符箓。他心意一动,迅速从随身空间中取出那把符箓。可望着手中这一把形态各异、符文晦涩的符箓,他顿时傻了眼,满心焦急却又无可奈何,根本无从分辨哪一张才是能够传递讯息的传讯符,哪一张又是可以避险的隐匿符。慌乱之中,他只能凭借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从中抽出一张看起来较为“顺眼”的符箓,小心翼翼地贴在自己身上。说来也怪,当那符箓贴上身体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心之感缓缓蔓延开来,仿佛为他在这迷雾重重的世界中撑起了一层无形的守护屏障。

他定了定神,继续在这迷雾中漫无目的地艰难前行。双脚机械地交替迈动,每一步都似陷入了深不见底的绵软泥沼,四周的浓雾如影随形,始终不肯散去分毫。又这般走了一阵,依旧毫无头绪,陈墨、胖子和解雨臣的身影仿若被这浓雾彻底吞噬,不见踪迹。

正当他满心焦虑之时,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咕”的叫声,在这死一般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准备从空间里取出些食物来慰藉一下早已空空如也的肠胃。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竟隐隐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叫卖声。那声音仿若从遥远的时空深处穿越而来,带着一种奇异的烟火气,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希望之火。他的双眼陡然一亮,如同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旅人终于瞥见了一丝曙光,当下便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毫不犹豫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加快了脚步。

吴邪在那片迷雾中艰难地摸索了许久,心中满是对未知的忐忑与迷茫。就在他渐渐感到疲惫与绝望之时,前方的景象却豁然开朗,一条繁华至极的大街毫无征兆地闯入了他的视野。

街道两旁,雕梁画栋的店铺鳞次栉比地排列着。有古色古香的绸缎庄,木质的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精美的丝绸制品在店内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昔日的奢华;还有那弥漫着浓郁药香的药铺,一排排整齐的药柜,上面刻满了各种药材的名称,伙计们熟练地在药柜间穿梭,用小巧的秤砣精准地称量着药材,偶尔还会为顾客耐心讲解药材的功效与用法;酒肆里,大腹便便的老板正站在门口,热情地招呼着过往的行人,店内,客人们或围坐在一起高谈阔论,或独自品尝着美酒,酒香四溢,令人沉醉。一旁的茶寮雅致非常,竹制的桌椅摆放错落有致,茶博士手法娴熟地展示着茶艺,热气腾腾的香茗在精致的茶具中散发着袅袅清香,吸引着不少文人雅士静坐品茗,或吟诗作对,或挥毫泼墨。

再往前走,是一家热闹非凡的戏园子,门口的海报上绘着今日的戏码与当红的名角儿。此时,园内正传出悠扬的戏曲声,婉转的唱腔、清脆的念白以及铿锵的锣鼓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将人带入了另一个悲欢离合的世界。吴邪不禁驻足聆听,脑海中浮现出戏文中的种种情节。

吴邪正沉浸在这繁华的景象中,忽然,一个身着艳丽服饰、妆容精致的青楼女子娇笑着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拉住了他的胳膊。吴邪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发现那女子的力气极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硬生生地拉进了青楼。青楼内,灯火辉煌,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们在大厅中穿梭,或与客人调笑,或翩翩起舞。

那青楼女子想要把吴邪拉上楼,二人拉扯之际,恰逢花魁出场。

只见老鸨扭着肥硕的腰肢,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公子爷,今儿个可是个大喜的日子。咱们楼里的花魁姑娘,年方十八,那模样、那才情,都是这城中翘楚。今日花魁选入幕之宾,规矩可得说清楚喽。不光是要能给出足够的金银财宝,还得是花魁姑娘自个儿瞧上眼的。咱这花魁性子傲,若是她不中意,便是天皇老子来了,老身也不敢逼迫。”言罢,台下众人议论纷纷,皆盼着能得花魁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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