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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差道:“仇家?你也有仇家?”
第七歌含笑盯着她:“十岁那年,我们那儿农商的儿子偷看第达尔洗澡,还偷了她的衣裳。我趁他睡觉,穿着第达尔的衣服翻窗上了他的床,他高兴得差点尿出来。我给他脱裤子,顺便挑断了他的脚筋,割了他的舌头,然后把他扒光扔进湖里。第二天他就死了。”
姬差微怔。
“你怕了?”第七歌声音冷冷的,“这才只是其中一个。”
“我不怕,”姬差错开眼,又道,“你能不能教我傀术?”
姬差学了几个月傀术总学不会。第七歌骂她笨,每当姬差说想修邪道时第七歌又骂得更厉害。
那个臂钏姬差始终没有当,临近冬天,有一阵子她心不在焉。
第七歌问她又在想什么。
姬差磨磨蹭蹭:“今日是我十六岁半的生辰。”
“生辰还要过半岁,”第七歌嫌恶道,“哪来的臭毛病。”
晚上便给姬差做了个孔明灯。
姬差忙得上蹿下跳,好不容易放了起来,转头一看,第七歌抱着胳膊倚在树下不理她。
姬差故意许很大声的愿:“我想来年……万事如意。”
她听见第七歌的嗤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这愿许得好。”第七歌还是那副嘴脸,“人这一辈子,最好不过万事如意,最难不过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