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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火光在黑夜里忽隐忽现,燥热空气涌动,呛人烟味扑面。
他抬头看了几眼路小雨,目光里满是兴奋,“开个价。”
“流这么多汗,我帮你擦擦。”他朝路小雨靠过去,手却往他身下摸去。
路小雨声音暗哑。“两百。”汗味刺鼻,连烟味也盖不住。
“怎么是个男的?真晦气。”那男人想甩手而去。
路小雨抓住他的手,扣上自己那节细腰,然后伸进裙摆,粗粝的指腹,碰上一片滑腻与饱满。他抬头,汗熬红的眼就这样望向那男人,显得那样楚楚可怜,“男人比女人更好…”
他双手攀上那男人脖颈,贴着他耳朵诱惑“试一试,你就知道为什么男人出来偷腥要找男人了…我穿裙子不好看吗?”
“好看,”眼里都是迫不及待尝鲜的淫欲,“你好香。”那人在他胸口深嗅,猥琐的双手在裙摆里胡乱地揉捏。
男人穿好裤子,从皮夹里掏出两百块往床上一甩,“男人下面那个洞怎么比女人的还紧……”破旧的门将那男人声音挡去。缓了一会,路小雨从床上慢慢支起,拾起那两百放进柜子最深处,站起时带起身下一片粘腻,缓缓滴落到地板上。
他赤脚踩过,赤裸着身坐到房间里唯一的那把椅子上,拆下假发细细用梳理顺,然后再卸下他早已花的妆。
不算硬朗的相,也没有那女子那样姣好,偏生得一双含情的眼,镜中却只见空洞的视线。
冷水冲去污秽,一条白裙滴落着水挂上了门前窄小走道。
电扇吱呀作响,路小雨伴着幽幽热风,他恍惚间又回到那年六月。
“路小雨,路小雨,路小雨”呼唤不断自坡底传来,是个陌生的声音。
路小雨不想搭理,继续埋头在白芽坡边割猪草。
呼喊声越来越近,“路小雨怎么喊你你不理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