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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的食指顶着他的脑门,想了想,斟酌着商量:“……晚上分开睡吧。”
不然两个人越来越甜腻,有时候孟清的确招架不住。
也不知道同样锻炼,这家伙哪儿来这么多体力。
叶疏桐脸色一变。
……他就说孟清冷淡了吧!
但脑瓜子一转,想到孟清近日连连泛红的眼尾,叶疏桐自己也心虚。
因而义正言辞地向孟清保证:“纯盖棉被睡觉,在你忙完之前绝对没别的。”
然后又撒娇般地亲吻孟清眼角的小痣:“我一个人睡不着。”
中途孟清醒了,床头放着叶疏桐每晚都会准备的水杯,喝了两口润嗓子。再钻入温暖的怀抱,调整成舒服的姿势。
他听着叶疏桐的心跳声,觉得很安稳。
大概在他睡醒之前,叶疏桐绝对不会离开。
这样异常节制的纯洁生活维持了不到三天,被叶疏桐的一个噩梦打断了。
孟清眼前的脸上挂着幽怨的神情。
“我梦到你和十八岁的我了,”叶疏桐气鼓鼓的,“你对他特别好,他做什么都可以,对我就这么冷淡。”
孟清有被他幼稚到,但又发现叶疏桐是认真在对比。也不知道和梦里的人置什么气。
几秒后,孟清碰了碰他的手臂,以示安慰。
叶疏桐孩子气地问:“那我和他做一样的事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