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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小空又来找两个人玩，王鸿杰和郑薇注意到，小空其实什么都没玩，只是一直盯着他们两个，笑着发呆。

天色渐黑，司机来接小空。

小空站在车前不肯走，道：“你们先回去，不要每次都是送我，这次我要送你们！”

王鸿杰和郑薇对视一眼，结伴往回走，花园和外面的路有一扇铁门相隔。

二人回头时，那扇铁门正好关闭。

昏暗中，小空的眼尾像是被夕阳染上了一抹红，她黝黑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嘴上的笑容扬的高高的，露出一排的小白牙。

厚重的铁门关闭，隔开了他们的界限，也隔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王鸿杰脚步不由停下。

小空冲着他们摆了摆手。

郑薇低声道：“她哭了。”

王鸿杰深吸一口气，沙哑的声音压得极低：“那又怎么了。”

郑薇：“我们自己养着不行吗？她和我们越来越生疏了。”

王鸿杰皱紧了眉头，红着眼睛瞪着郑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养多久？养大了之后又该怎么办，她对我们有不一样的感情。”

郑薇一双泪眼看着王鸿杰：“阿杰……”

小空的眼泪就已经让王鸿杰驻足了，小妻子的眼泪一出来，他没有任何犹豫的抹头走向小空，高声道：“开门！”

隔开双方的铁门再次被打开，王鸿杰上前一把抱住小空，对司机道：“你回去吧，我会通知李夫人的。”

说完，王鸿杰抱着小空便往回走。

小空趴在王鸿杰的肩上，紧忙用袖口擦了擦眼泪，努力装作开心的口吻：“你干嘛呀，我要回家睡觉了，不能再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