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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拿起一方砚台,小声嘀咕:“这方砚台不错,拿回去送给晏侍郎,肯定比老八昨晚送的好,不让他用老八送的。”
隆和帝听的不甚清楚,他好笑道:“拿朕的东西,转送晏侍郎?”
安王紧紧抓着砚台,得意的扬起眉毛:“他昨儿给儿臣送贺礼了,其中还有一副他亲手写的祝寿词。”
“这样。”隆和帝拿出一支狼毫:“不如挑一套文房四宝……你刚才说,昨夜老八送了砚台给晏侍郎,你是如何得知的?”
安王脸上闪过一丝赧然:“昨儿酒喝多了,上街头敲了几家人的大门……”
他转过身去,拨弄着架子上的剑穗:“晏侍郎正好在家,把儿臣迎了进去。”
隆和帝脸上笑意淡了不少,其他几家都去赴太子宴了吧。
拜高踩低,跟红顶白。
“醉酒敲人门,别是在晏侍郎家中撒酒疯了。”
安王矢口否认:“没有!”
他又低低了说了句:“应该……没有,后来也是有点清醒的,儿臣听见晏侍郎的小厮说太子到访,留下一方砚台,由此可见儿臣没撒酒疯,没有!”
隆和帝语带笑意:“不大清醒的时候,定是撒了。”
安王半晌不说话,背对着隆和帝佯装挑选宝物。
从隆和帝的角度正巧能看见他赤红的耳朵。
二十岁的年纪,心思还不如十三岁的太子来的深沉。
安王挑了十多件东西,他脱下披风兜着。
隆和帝好笑的摇摇头,他看了福康公公一眼:“福康,让人把这些送去安王府上。那套文房四宝送去晏府,就说朕替安王昨日失礼赔个不是。”
安王嘀咕了一句:“没失礼,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