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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我的声音勉强能够□去的时候,之前那些人已经被轰出去了。
他们又回过头来安慰我,让我不要害怕。
扁担菜篮都被放下了,年长的阿婆拉住我的手:“这可怜的孩子,都给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快去给她倒杯水。”
我赶紧摇头:“我没事的,真的没事。”
要是他们见过太师父,就不会误解我的反应了。
如果你是和一个随随便便就会在草地上滚来滚去耍赖的长辈一起长大的,一定也会养成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习惯的,更何况我并不认为今天来的这些人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感到害怕。
那还是在我对自己充满信心的时候,认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是可以自保的。
掌柜馆主与乡绅们的第一次到访得到了这么失败的结果,自然是不甘心的,过了几日,县衙里来了人,说我开馆行医没有到县衙报备过,让我立刻关门,随他们去一趟。
我想一想,说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看完手头的这封信。
这天恰巧是鹰儿来的日子,我在闫城落脚之后第一次收到师父的来信,正心花怒放的时候,被他们这样一扰,心里很是恼怒。
那几个穿着皂衣的官差就骂骂咧咧地上来拉我:“县太爷要见你你还推三阻四?有什么话到了公堂上跪着再说吧。”
门外围了许多人,有些上来阻拦,官差们就横眉立目地叫到:“谁敢阻碍官差行事?一律带到县衙,依律二十大板!”
我怕有人因我被抓,立刻道:“我跟你们去就是了。”又安慰众人:“没事的,我只是去县衙做个报备,很快就回来了。”
才进县衙,我就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公堂里已经站了些人,都是那天到铺子里来过的馆主掌柜与乡绅,县太爷高高地坐在公案之后,立在旁边的师爷见我走进去第一句话就是。
“放肆,看到县太爷还不跪下!”
我皱着眉头,不太明白他们的意思。
就有人上来按我,我再皱眉,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