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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秦如遭雷击,他的忍耐已到达顶点,钳住她作乱的手就往外扯,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顾及她腕上的划伤。他看透了这个人,一字一句都不值得信任。
云荇忍住那瞬间的痛楚,她反应更快,在他擒住自己时,五指尽开大范围抓住他的肉茎和卵囊,还收紧了一下,这种力度不痛不痒,与其说是威胁,更像挑逗。
连秦咬着牙,强行将少女从自己身上剥离。
男人的力量始终要大得多,见他较真,云荇也没在蛮力上与他多纠缠,轻而易举就松开了钳制,两具身躯分离,都有些汗湿,加上折腾,皆衣衫不整。
连秦迅速站起身平复呼吸,脚步有些虚浮,一双妙目水汽淋漓,说不上是心寒还是含恨,转身就要走。
“师兄,”身后的少女温声喊道,“我是真心实意请师兄帮这个忙,当然如果你现在离开,”
她睨了一眼彼此衣物上的血迹,“我们之间的事就更扯不清了。”
连秦充耳不闻,没有因她的话作停留,唯有粗暴的大门开阖声,依然昭揭着他的愤恨。
你算什么良民
彭英今夜如常,在晚膳过后闲逛消食,却窥见奇怪的一幕。
他的师兄从西楼奋疾而出,脚步生风,彭英上前想喊住他,但廊火下那张俊脸容色不善,彭英一顿,见他衣衫下方似乎沾染了一处深色污渍,廊火昏黄,还没瞧清,人就走远了。
彭英诶了两声也喊不住他,正一头雾水,西楼紧接着又出来一人。
云荇提着裙裾,没有刻意整理衣衫,仅是拢好重要部位,与彭英迎了个正面。
还真让人撞见了,不过云荇跟这些平日里就不离连秦前后脚的狗腿子也没什么话说,直接侧过身离开,彭英则错愕当场,白衣胜雪的云荇……云荇竟然穿女装!
不知为何她的裙上也有一处污渍,位置与师兄如出一辙,况且今夜这二人一前一后从西楼出来……彭英咽下唾沫,使劲晃了晃脑袋往回走。
连秦打了桶井水,浇湿半身后,用巾帕不停擦拭面部和颈脖,又发狠地搓洗耳垂,直至火辣生红。衣袖掖起的双臂筋脉可见,井水流泻一地,这口井在寝舍北苑,四处草木,没有廊火,夜里没有人会来,他拨开额前的湿发,月光从树影中漏下,映着那死灰一样的双眼。
棋社弟子都知道,从前是云荇单方面漠视连秦,不知自何时起,连秦也开始跟她有了水火不容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