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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為天子執刃,只殺暗室虧心之人。」
他手下研墨的動作不停,氣息極輕地問,「太子應該,沒藏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趙嫣按捺住想打哆嗦的欲望,一板一眼答道:「孤年少懵懂,連活著都艱難,能有何秘密瞞得過肅王?」
聞人藺靜靜睨視她。
片刻,他倏地揚眉展顏,仿佛方才的凌寒壓迫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戲言而已,太子還當真了。」
聞人藺慢悠悠提筆潤墨,遞到不禁嚇的小太子面前。
趙嫣哪敢去碰他遞過來的紙筆?
只得故技重施,握拳抵著唇瓣輕咳,扶額虛弱道,「連日天寒,孤體虛目眩,怕是做不出什麼好文章。」
聞人藺點點頭,收回筆道:「是本王思慮不周。」
咦,竟這麼好說話?
趙嫣心下狐疑,偷偷用餘光覷視,便見聞人藺擱筆的右手轉了個彎,朝她腕上摸來。
眼皮一跳,趙嫣忙抽手藏於袖袍中,弱聲道:「肅王這是作甚?」
抽手時,聞人藺的指腹擦著她的手背划過,冰冰涼帶起一路顫慄。
他的手,竟是一點人的溫度也無。
聞人藺指尖微頓,慢慢掀起眼皮看她:「本王略通岐黃之術,可為太子把脈,調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