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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吗?冷静点!”
“悄悄,嘘听我说我对你说过什么,你才十七岁”
“那什么,我这还有一副手铐。”
悄悄身边尽是嘈杂,有人在呵斥,也有人在温声试图唤醒她的神智,他们七手八脚地按着她,像捕捉一只危险的野生动物,自以为是保护她。
“可我没疯。”女孩想,她的长发散落下来,似乎飘得满世界都是,把她的视野糊成了一片。
如果这个德高望重的杨老帮主,三十六年前没有为了所谓的‘颜面’对真相视而不见,她的舅舅和爷爷就不会死,她的父母会由亲人照料着在燕宁长大,她的童年就没有乡村逼仄的小路,没有那暗无天日的小屋里刻骨铭心的仇恨。
如果他十八年前收到确凿证据时没有包庇杨平,这桩旧悬案早就恩怨了了,她父亲不会把前半生都耗在复仇上,不会在面粉厂里死无全尸。
他说好的,要回家好好过日子。
他们总是把“你才十七岁”挂在嘴边,就好像她这个十七岁过得多么生在福中不知福,多么前途无量一样。
可她不是忐忑地挑选专业的高考生,她前面没有条条大路,她长大的家乡早已经没有亲人故旧,漂泊在燕宁也只有宠物店楼上一角聊以容身。家猫可以活十多年,一两岁还是活力十足的年轻猫,可那些睡在纸箱里的流浪猫,一两岁也许是生命的上限了。
一句“下不了手,对不起”就可以打发她了吗?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