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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胡子呢?最后一个祭品,他身上的蝴蝶怎么样?”
“最后一个祭品季清晨被秘银爆头,他身上的蝴蝶也被秘银子弹一起打死了,没法确定。”
“那麻烦了,”宣玑往后一靠,幽幽地说,“我现在不知道是该盼着检查出问题,还是查不出问题,如果证实了毕春生用的虫卵发生了变异,那么……那孩子身上的蝴蝶最好是她放的,不然就凉了。”
肖征被他这午夜鬼故事的语气说得头皮发麻。
“毕春生干的事有时限、有线索、有迹可寻,工作量大点不怕,但要是那孩子身上的蝴蝶是从别处传染来的,那……谁传给他的?在传给他之前,还传染过多少人?这玩意是不是有可能已经在人群里流行泛滥了搞不好现在全人类,除了咱俩,都已经变成蝴蝶操纵的行尸走肉了……咱俩没准也是蝴蝶,只是不知道自己是,还在这玩‘警察抓贼’的过家家游戏呢,庄生晓梦迷蝴蝶啊老肖。”
肖征脸都让他说绿了:“迷你个头,闭嘴!”
“肖主任啊,让我们怀抱着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从理性的角度想一想,”宣玑慢吞吞地将话音一转,“这个世界上所有事都不是新鲜事,假如蝴蝶大规模感染事件可能发生,上下五千年,那么长的历史,肯定早发生过了,不可能等到现在摊在你头上,你又不是被选中的孩子。”
“滚!”肖征先是横眉立目,随后又略微一皱眉,咂摸出了一点味道,“慢着,你什么意思?”
宣玑说:“你有没有想过,对于镜花水月蝶这个物种来说,‘太监’才是正常的。”
“你是说,这种蝴蝶可能不是有性生殖……”
“我是说,这种蝴蝶根本不生殖。”
肖征:“别扯淡,世界上怎么会有不生殖的动物……”
“有啊,”宣玑杠道,“骡子不就是么?少爷,不事稼穑啊。”
肖主任被他噎了一下。
“我怀疑,这种蝴蝶跟骡子一样,都是老祖宗的‘智慧’肖正直同志,你真觉得镜花水月蝶这玩意,会是天生地长的么?要真是那样,人脑和猪脑对寄生虫来说有什么区别,为什么这玩意只寄生在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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