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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未受伤,这点力道算什么。如今受了伤,这点力道足以让她痛得全身发颤。
江婉莹拧着娥眉,哼唧一声。不自觉摸向自己的伤处,霎时如受了惊吓一般瞠目结舌。
她的胸口似乎绑着木棍,层层迭迭包裹着厚厚的白绫。
江婉莹一瞬盈盈欲泪,没想到第一个看她身子的竟然是郎中。
萧景飏心虚多少疑神疑鬼,以为她盯着自己哭怨。立时,清醒过来看穿了江婉莹的心思。
他慌不择言,伸手指向俞百川:“是他打伤你的,也是他为你固定的伤处。”
俞百川想否认,可确实是他出手打伤人家姑娘的。
于是,只能认下,赔礼道歉:“这位姑娘,是,在下不知轻重,以为姑娘是刺……”俞百川险些说露了嘴,急忙改口:“呃,是那些暴乱的难民,在下只是想保护我家公子,才会误伤了姑娘。”
俞百川又将责任,推到了萧景飏身上。
江婉莹楚楚可怜地噙着泪,看向俞百川问道:“当真是你?”
江婉莹问的是,为自己包扎伤处的人,真的是俞百川。
而俞百川理解是,对方在确认他的过错。但是伤人者千真万确是他,又歉意道:“是在下所做,姑娘安心养伤,在下定不会逃避责任。”
江婉莹的花容忽青忽白,忍着痛将锦被往上拉遮严实身子。虽说这对主仆像是好人,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江婉莹胆怯应了一声,肚子却不争气咕噜几声乱叫。
萧景飏听得真切,不着痕迹命道:“百川,弄些吃的来。”
俞百川听令,去弄吃食去了。
马车内的光亮,依旧昏暗。
江婉莹偷偷看了一眼,端坐如松的萧景飏。这人生得真是好看,烛光笼罩在他身上,恍然镀上一层佛光一般。
她又看到那种对世人悲悯的表情,她一夕千念,不明白为何他要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