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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会带人帮我们堵住另一拨人,”季言礼说,“我们在这个木板楼修整一下,等天亮他们找到我们。”
唯一的一颗信号弹被用掉了,他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不过好在无论是警方还是林行舟带的人都能信得过,最?晚,明天落日之前,一定?会在这片山林里搜到他们。
季言礼带着沈卿回到几十米外的木板屋。
两人上了二层,挑了相对来说最?干净的一间屋子进去。
不过说是干净,也没干净到哪里,只是乱石树枝这种东西少点罢了。
打?火石,凡士林和棉花这些东西包里装备得多,季言礼下楼捡了些杉木枝,上来时,沈卿已经把火生?好了。
暖黄色的火堆,沈卿蹲在一旁两手正拧着凡士林的盖子。
火苗跳跃着,把她的侧脸映得很温和。
季言礼停住脚,没急着进去,左手拎了一捆树枝靠在了门框上。
房间里的人抱腿蹲着的姿势看起?来有点乖,大概是动作太认真,所以没注意到他的到来。
她身旁铺了绷带和医药箱,准备用的药品和工具都已经被她拿出?来,放在右手边的石凳上,想来是要?帮他处理身上的伤。
季言礼忽然觉得今天遇到的这场“糟心事?”好像也不错,虽然身上被划了几道口子,也花了些钱。
但也......他垂眼,右手掌心翻开,扫了眼被血珠洇红的绷带。
季言礼很轻地笑了下。
但也实在难得见到这画面。
有人蹲在温暖的火堆旁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