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偏偏那头村里烦人的蛐蛐还在叫个不停。
半晌,他才叹一口气,颇有怨念地问
“你就不想我吗?”
哈?
那声音低沉缱绻,好听得就像会咬耳朵,余葵心弦震荡,一个不小心就踩翻了盆,却顾不上满地水,脑子里一遍遍回味着这句,你就不想我么?
你就不想我么?
躺在蚊帐里做梦,都全是玫瑰花的味道。
*
九月,在承诺校长的支教时间结束以后,余葵甚至没来得及回去再探望一眼盼得望眼欲穿的老父亲,匆匆收拾行李北上返校。
时景开车来机场接她。
北京正午的气温高达33度,余葵热得快脱水了,短袖短裤,汗津津的短发贴在脸颊,抱着时景买来的冰矿泉水降温续命。
偏偏他一手拎包,一手行李箱还浑身清爽,余葵羡慕得眼睛都绿了,爬上吉普副驾驶,才想起来问,“这谁的车呀?”
时景挂挡:“时辰的,借来开几天。”
余葵:“你奶奶还真会取名字,‘良辰美景’,你哥时辰他心地善良,时景美貌,都应验了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时景笑,偏头看她一眼,“你不是惦记去长城吗?明天就要上课了,我今晚借车带你去爬。”
“晚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