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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认真回忆了一下追人的经验,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有个屁的经验。
然后他就想到了齐宇追他女朋友的时候。
宁越很快找到方法,说:“你不反对的话,我可以从每天送你一封情书开始。”
他觉得自己字不错,多国语言不说精通但多少知道皮毛。
从理工男的方程式浪漫,到文人的多情婉转。
他都可以。
但易柏洵好似对这方法不太感冒,他拉开点两人的距离。
然后单手握住宁越的后颈说:“行了,我们先从你马上要看医生开始。”易柏洵的手掌微微往宁越的颈下伸了一点,试探两秒后,立马皱眉说:“不,我现在觉得你烫得可以烙鸡蛋了,可能得先从你要打吊针开始。”
宁越回归现实,面瘫脸:“我不想打针,吃药不行吗?”
易柏洵带着他,不让他掉头就走。
似笑非笑:“你都有勇气对着自己的监护人说出要追这种话,你还怕打针?”
宁越脑子瞬间黄了,脱口而出:“你换种方式打我就不怕。”
易柏洵领悟力超群。
咬牙:“你他妈……”
后面的话到底是没骂出口,因为他发现宁越的后颈起了红疹。
半个小时后,宁越顺利挂上了水。
病毒性感冒引起的过敏症状,热症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