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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当初我在这里，”许穆臣对着镜头轻笑，“我做了一个让我一辈子都后悔的决定。”

“现在我要为当初的决定付出代价了。”

婚纱照被雨水打湿，我和许穆臣笑容在水痕中模糊不清。

许穆臣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

镜头转向后座。

林霜霜和周岩被安全带死死绑在座位上。

林霜霜的嘴巴被胶带封住，曾经精心保养的长发被烧焦大半，露出头皮上狰狞的烫伤疤痕。

她疯狂摇头，眼泪冲花了睫毛膏，在脸上留下黑色污痕。

周岩的情况更糟，他的所有手指缺失，那是许穆臣在找到他时，亲手剪断的。

“三年前你们做局，让我在姜时宁和林霜霜之间做选择。”许穆臣转动方向盘，沉月湖的护栏近在咫尺，“害我失去了我最爱的人。”

迈巴赫的引擎发出最后一声咆哮，车头冲破护栏的瞬间，许穆臣松开了方向盘。

“现在，我们一起去死。”

湖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直播画面变成模糊的蓝色。

林霜霜和周岩在缺氧中疯狂挣扎，安全带却越收越紧。

许穆臣平静地看着镜头，“阿宁，对不起，我爱你。”

湖水淹没车顶的刹那，直播信号突然切换成水下无人机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