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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如糯般沙哑,低沉。
最要命的是,炽热的鼻息争先恐后扫过严笑后颈。
她的舌尖反复舔舐着在严笑脖颈间制造的伤口,像是铁炉里反复锤炼的钩钳,钩沉着燥热的痒。
果然,下一秒管家匆匆赶来,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叫什么事?好不容易把灯都点着了准备点单结果就遇见了刺杀案,还好小姐只是点擦伤,也不知道谁弄得鬼。”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迅速吹灭房内的灯。
吱呀一声,房门被合上了。
严笑松了口气。
那股裹挟着痛疼的痒再度在黑暗里放大。
她这次再挣开乐殷南束缚变得轻而易举。
乐殷南脱了力,严笑一下子便反客为主。
她擒住乐殷南脖子,却被她扣住手腕。
怎么还有劲?
“我被人下了药。”
黑暗里看不见乐殷南的表情,只听声音沉闷沙哑。
“带我离开这里。”
严笑身后摸了摸自己后颈,指间传来温热,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咬得有多狠?
严笑怒极反笑,任由乐殷南擒住自己手腕,声音羽毛般拂过,眼里淬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