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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行检揉了揉太阳穴:“虽然你比振北年长一岁,但毕竟出身不好,名义上你就是乐府二小姐,这事便不用多提,明白吗?”
乐殷南感觉到指甲没入手心,传来丝丝钝痛:“明白。”
“你看到振北去哪儿了吗?”
“不曾。”
“那好,你把资料拿走,下去准备吧。”
“是。”
乐殷南小心退出书房,关门时长舒一口气,下意识正了正领口,手指却不自觉掐住喉咙底下那片皮肉。
窒息裹挟着微痛刺穿喉咙。
乐殷南却感到大脑紧绷的弦有着片刻的松弛。
她松手,手心和脖子底一片红色掐痕,触目惊心。
但在准备交接前,她还有事必须要做。
乐殷南匆匆回房,拎了件衣架上挂着的风衣披在肩上,顺手抓了顶礼帽出门。
她戴着皮套,礼单严丝合缝藏在口袋内。
乐殷南拦了辆黄包车:“去花楼街。”
她不喜欢欠债。
债这种东西,剪不清理还乱,越快结清越好。
更何况她身上还中着毒。
乐殷南没想到的是,在乐府消失的乐振北,此刻也在前往花楼街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