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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这种关系就没什么解释的必要了,等以后做了哥们儿,你那些情史都给我讲讲,也让我乐呵乐呵。”
薛宝添摸了根烟浅浅地咬着,又挑开了喉下的一颗扣子,斜飞的目光中皆是浪宕,细看还能品出一丝微妙的嘲讽:“到时候,薛爷再给你讲讲我的桃色秘闻,让你这小傻比开开眼界。”
阎野眉头一压,神色愈发郑重:“二百块,我认真的。”
讥诮的笑意瞬间凝结,薛宝添慢慢翻起眼皮,独有的冷厉嗓音中透着几分危险:“再他妈叫一声‘二百块’你试试?”
在薛宝添面前,阎野最知如何避其锋芒,他从善如流地改了口:“薛爷,我认真的。”
“阎野,薛爷是不是从来都没好好带你玩过?”收了厉色,薛宝添又不正经儿起来,“今天正好给你补补课。”
接连又开了两瓶酒,三种酒混合倒入了三只杯子中,并排放在阎野面前。
“醉生梦死,薛爷调的酒可不是谁都能喝到的。”薛宝添扬了一下下巴,“喝了,我听你解释。”
三种酒混合在一起,颜色更加深重,飘散出来的味道刺激着嗅觉,阎野凝视了片刻,说道:“我明天还有任务,今晚不能喝酒。”
薛宝添倒是通情达理,摘了那支还没点燃的烟便欲起身:“行,正好吃饭去。”
宽大的手掌按在薛宝添的膝头,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我喝。”
阎野喝酒不含糊,连干了三杯,一滴未漏。第三只空杯放回桌面的同时,他听到打火机引出火苗的声音,以及淡淡的一声:“解释吧。”
“哦对了。”薛宝添又说,“阎野,我应该以什么身份听你解释?”
阎野猛然抬头,撞上了薛宝添的目光,他饶有兴味地盯着自己,似笑非笑,眸底却又幽深复杂。
膝上的大掌越抓越紧,阎野竟一时寻不到合适的答案,他向来不善于解题,更遑论这种看不清谜面的难题。
纤长白皙的手指忽然在那手上拍了拍,薛宝添偏头吐了烟,笑着说:“以爷爷的身份,孙子给爷爷做个思想汇报,开始吧。”
沉默了一会儿,阎野敛住凌乱的心绪,哑声道:“我与方斐没处过朋友。”
“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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