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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离,声音渐远,迷蒙的视线中闯入一双皮鞋,薛宝添微微抬头,看到了阎野。
“说了让你先回去的。”
阎野蹲下,开了瓶水:“喝点水,别坐石头上,很凉。”
“坐哪里?又让我坐你腿上?”薛宝添一把打翻水瓶,“阎野,你已经有心上人了,别他妈再来黏黏糊糊,道德标准高一点行吗?”
阎野甩了甩手上的水,口吻有些无奈:“薛宝添,好好说话。”
凌厉的动作让薛宝添脑子更加眩晕,他摸了几次才从口袋里翻出烟,凑上去叼在嘴里一根,口齿含混地嗤道:“我不是广场上算卦的,唠不出那么多你爱听的嗑,离我远点。”
话音未落,刚刚衔进口中的香烟就被人一把拽走,薛宝添的下颌蓦地一疼,被迫向上抬起。
汹涌的眩晕又至,薛宝添“草”了一声:“阎野,你他妈有病吧?”
阎野微微沉身,看着薛宝添,他的眸色深沉晦涩,似乎比这深不见底夜色还要悠长:“我现在尽的只是一个朋友的责任,上升不到道德,也算不上骚扰,献殷勤就更谈不上了,薛爷别自行带入好吗?”
手指一捻,揉碎了香烟,烟沫子便从指缝簌簌落下,阎野的声音毫无温度:“薛爷不用觉得被特殊对待了,换任何一个朋友喝醉了,我都会将他安全带回住所,所以现在你和我回民宿,回去后随你怎样折腾,我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拇指在下颌的皮肤上轻微摩挲:“要么我扶你回去,要么扛你回去,薛爷选一个?”
无端的,薛宝添想到了那个飘雪的夜晚,阎野半蹲在自己身前,回转的目光明净温柔,他说:“上来,我背你回去。”
头更疼了,那颗破破烂烂的心脏也来生事,拉扯着心弦,勾起丝丝落落的痛。
“不用,我……”话刚出口就被深夜中骤然响起的声音打断。
吱呀一声,街角的老房被人从里面拉开,风烛残年的老妪披着外衣站在门口,温暖的灯光从她身后的屋子里倾泻而出,炉子上似乎烧着水,不断升腾的热气让那间老房看起来暖意融融。
薛宝添蓦地破开阎野的手,晃晃荡荡站起身:“我一个都不选,阎总不就是看不得你的朋友在外面游荡吗?那我就近找个地儿住,不劳您费心了。”
他头重脚轻,踉踉跄跄向旁边那间老屋走去,行到门前躬身向老妪说道:“奶奶,是我,帮你修电视的。”他扶着门框,没说因由,也没作解释,直接开口,“我今天想在这里住一晚。”
老妪不知能不能听懂汉话,却偏身让出通道,薛宝添抬脚跨过门槛,听到阎野在身后叫他的名字,又转头说道:“阎总不是特别有公德心吗?”他指指地上的烟沫子,“你弄的,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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