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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虽然被玩的有些理智模糊,但在作乱的手停下来之后也慢慢清晰,他的眉间笼上一层阴霾,对自己的性致被打扰非常的不满。
他吐出了嘴里那根鸡巴,有些不耐地说:“你们要打架自己挑个地方打,别败坏我兴致,爱做不做,不做别碍事。”
他吐出这些话语的红唇因为鸡巴的摩擦还红肿着,林知白的鸡巴上还淌着他的口涎,可他毫不在意。
他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荡妇,似乎不把所有人放在心里。
林知白和敖望都有些被他这句话伤到了,他们哪里想过自己哪一天会因为一个在而在床上争风吃醋,而那个被他们争抢的人却并不在意他们的感受,只是觉得他们可有可无。
敖望被气笑了,他掐着姜远的脖子,眼睛紧紧地盯着姜远问:“姜远,你当我是什么?”
敖望脾气也爆,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要替小弟出头来找姜远打架,他在家里也是小霸王一个,哪里对谁好声好气过,偏偏姜远,和他睡了还不把他当回事,还要在床上骂他叫他滚。
姜远这回彻底清醒了,他冷冷地看着掐在脖子上那只手,敖望本来就没用力,被姜远的眼神看的心里一冷,下意识的放开了。
那是有别于生理的另一种危险,他下意识的感觉到姜远并不喜欢,这么做可能会有不好的结果,这来源于他的直觉,而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过他又很快懊恼了起来,他在质问对方呢,这样一下就气弱了。
姜远讨厌别人掐他脖子,和情欲的掐法不一样,让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被姜立国家暴的情景,刚刚敖望要是不松手,他会把人踢下去。
“停。”
姜远这句话不是对敖望说的,是对幸元竹说的,他的脚踩在了幸元竹的肩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幸元竹十分顺从的松开了玩弄姜远小逼的手,脸贴在姜远的小腿上,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像只对主人有着病态依恋的猫。
“我记得我一开始说得很明白,炮友,要是不接受随时可以离开,不用再回来找我,听不明白吗?”
姜远的视线扫过房间里的所有人,他不喜欢纠缠不清不喜欢强迫,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清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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