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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元竹和敖望看的都有些吃味,幸元竹正准备舌奸底下流水的小逼,却被敖望占据了位置。
“这儿我还没尝过呢,我要先操他后边。”
敖望对姜远比较怂,对其他人十分蛮横,手指从会阴处下转,摸到了姜远臀部之间的小洞。
这儿呈淡粉色,紧闭的样子看不出来被人操过,不过敖望一往里面伸手指就发现了这也是一口浪穴。
幸元竹并不恼怒的让了出来,因为这里第一次进入的是他,幸元竹也没有干巴巴的望着,而是坐在了水床上,看也没看位于上方的林知白一眼,握住了姜远的手。
敖望将姜远往下拖拽了一段距离,以至于姜远舌尖一空,他被幸元竹按着顺势躺了下来,林知白没什么反应,如同刚刚一般跪坐在床上,手指摸着姜远的面颊。
姜远仿佛陷入了混沌里,清晰的思维无限远离,坠入五彩斑斓的色块里。
幸元竹将裙摆上撩,那根丑陋狰狞的鸡巴便从中冒头,和他的黑色长发与黑裙形成了矛盾反差却又奇异融合,视线相交是浓郁的病态感攫取人的心神。
那根鸡巴不停地猥亵着柔软的掌心,带着姜远的手一起撸动着。
姜远不敢多看,那会让他不自觉地产生羞耻感。
后穴里扩张的手指可谓是横冲直撞,敖望向来毛毛躁躁加上今天的事情让他心情急躁,他在性事上没有施虐欲,但想变本加厉的欺负姜远,好把心里的委屈感在罪魁祸首身上发泄,索取回慰藉。
勃起的鸡巴在前边流水的孔洞里蹭了蹭,挺进了半截龟头,在湿乎乎的骚水浸透马眼时,又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任凭媚红的软肉挽留也无动于衷,借着那点水润抵在了后穴。
后穴扩张不足,被龟头磨地发软,敖望没有犹豫,立马插了进去。
才被开拓没几次的屁眼完全没有前边的骚屄熟练,有些吃力的含着龟头,褶皱被撑平,瞧着可怜兮兮又欠操。
姜远不自觉地扭着腰,被幸元竹按住了小腹,他已经不满足只是被摸鸡巴,跨坐在了姜远的身上,捧起那对肥硕的大奶,将鸡巴插进人工制造出的穴道里。
姜远像是痒却又搔不到痒处的人,后穴刺激性的微疼让前边越发麻痒起来,穴口的软肉绞动着,淌出晶亮亮的淫液。
奶子也被鸡巴磨得疼,他得不到满足,偏生林知白这时候也使坏,不让他把鸡巴吃进嘴里,只让他浅尝辄止,每次想要吃深一点鸡巴就被抽了出去,还恶劣地用鸡巴拍打着他的面颊,淫液涂抹在他眼皮上,让睫毛也黏糊糊的,他不得不闭上眼躲避那种刺激,更加找不到鸡巴在哪儿,只能胡乱的用唇去寻找,淫乱至极。
哪哪都使不上劲,哪哪都空虚,姜远被磨得不上不下,想表达不满又被短暂的快感麻痹,陷入了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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