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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山不肯转过来,还把眼睛闭上了。
“昨晚我都看见了,你一直盯着我这里看呢,怎么现在给你看你又不看了。”
丁乐煊觉得谢山脸红的样子甚是有趣,“相公,你看看我嘛。”
谢山被丁乐煊这一声声相公念叨的骨头酥软,他有些受不了,带着赌气的意味看向丁乐煊。
丁乐煊此时当真是赤身裸体,他肤白,各处都透着粉,如珠似玉,和军营里的糙汉子完全不一样。
谢山垂下眼,不敢看了。
“相公,我饿了。”
丁乐煊摸了摸肚子,昨夜净喝酒了,都没吃晚饭。他不逗谢山了,准备吃饱了之后再逗。
谢山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匆匆撂下一句“我去叫人准备”就逃出了房间。
除了中午一同吃了饭,丁乐煊就再没见过谢山人影。听府上的下人说谢山去练兵了,正常晚饭前就会回来。
丁乐煊左等右等,晚饭饭点都过了也不见谢山回来。又等了几个时辰,困的他直打哈欠,这会儿他想明白了,谢山这是故意躲他呢。
“哼,我就不信你不回来!”丁乐煊用冷水洗了把脸,又把窗户打开,夜晚风凉,被这凉风一吹,丁乐煊一下子清醒不少。
左等右等,终于将谢山盼回来了。
丁乐煊躺在床上,被子蒙过头顶,听见谢山轻手轻脚进屋的声音,他没着急起来,而是接着装睡。
他听见谢山走到床边坐下,好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正当他等的不耐烦时,一只手将蒙住他脸的被子拉了下来。
丁乐煊将眼睛闭的紧紧的,他能感受到明晃晃的视线落在他脸上。
谢山犹豫着伸出手帮丁乐煊将额前的碎发拨开,他蜷缩手指,轻抚丁乐煊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