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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宫监端着空药碗出来,刘顺方从里?面出来,将他们二人请进了殿。
距离寝榻一丈处设着道屏风,二人止步于屏风前。
“侄儿给十五皇叔请安。”
隔着道屏风,五皇子在他母妃的示意下,给对?面的人行了礼。
寝榻上的人嗓音低哑的叫了起,咳了几声,方道,“不知皇嫂因何事过来?为免过了病气,若无要?事的话,还是?带着皇侄离去罢。”
听得对?方开口赶人之意,云太妃赶忙出声,直道来意。
“圣上天不假年,无子而薨,宫里?未余两位皇弟。国不可一日无君,不知皇叔更属意那位继承大统?”
“自是?贤者居之。”
“但皇叔,长幼有序……”
“错矣。四哥当年非长非嫡,不也承继大统了吗?”
云太妃抓着五皇子的手倏地?收紧,尖锐的指甲戳进他手心里?,疼的他猛一缩手。
她无声瞪他一眼,五皇子闭了嘴,把叫嚷声吞下。
云太妃强压心中骤起的火气。立贤?那当初宣称不能?以幼凌长的是?谁?强按着群臣的脑袋,逼他们认下痴傻的皇三子为君的又?是?谁!
此?刻却又?口口声声说?要?立贤了!
示意五皇子先出去,待人离开后,她隔着屏风,眼眸死死盯着对?面榻间帷幔后面的模糊人影。
“如此?说?,皇叔是?更属意六皇子?”
宫里?谁不知道,五六相比,后者读书更好些,也更会笼络人心,连太傅对?其也多有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