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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宗礼本来在书房处理工作,看见方寸回来了,就关上电脑走出来,“我叫了点吃的,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方寸应了一声,把自己背着的背包放下。赚钱围着桶看了看,里面空无一物,它失望地走了。
冯宗礼看见方寸胳膊上被挠的红了一片,他皱起眉,“怎么回事?”
他带着方寸到院里水管边冲了冲,回到屋里去拿药膏。
院里的水是井水,冰冰凉,方寸冲了冲胳膊,把裤腿捋上去,冲了冲小腿。
一对脚丫子在冰凉的水里动来动去,方寸看见冯宗礼拿着药膏出来,“花露水擦擦就行了吧。”
“山里的蚊子比较毒。”冯宗礼说,他给方寸涂胳膊,原本红肿的地方立刻变得清凉。
方寸脖子下面还有红肿,冯宗礼把他的脑袋抬起来,撑开他的衣领往里看。
方寸拍开他的手,“干什么?”
“你脖子上。”冯宗礼说。
方寸不动,脖子上不痒,不是蚊子咬出来的,那只能是冯宗礼的杰作了。
冯宗礼意味深长地挑眉,“还有别的地方吗?”
方寸腿上也有,不过他不让冯宗礼涂了,把药膏夺过来,自己撩开裤子涂。
细白的腿上不仅有蚊子包,还有新鲜的齿痕和指印。方寸费劲地掰着自己的大腿,冯宗礼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