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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蒙云悠气息奄奄,看着眼前人的银发,拼尽全力抓住他的手腕:“阿乐……阿乐……”
“她在大琰军中。”苦宥道,“很安全。”
“大琰军中……安全吗?”
“安全。”
“好,那你,你保护好阿乐。”乌蒙云悠躺在血泊里,一遍又一遍地,绝望重复着,“保护好她。”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但又不想知道。
苦宥抬手,合上了少年的眼睛。
墙角的南洋女子此时也已半疯不傻,正捧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脸,愤怒而又恶毒地叫骂着。苦宥拎起她的衣领,将人一路拖出房间,扔到了马背上。
“驾!”
“白福佛母,保佑世人,百战百胜!”
大琰一位副统领被吵得头都要昏,这支队伍本是苦宥亲部,算是整支西南驻军里数一数二的精兵强将,所以被梁戍下令单独行动,攻最为艰险的一条线。这一带林地高密不说,还遍布泥泞沼泽,连宽敞路都找不到几条,偏偏对面的邪|教信徒们还很士气高涨,推着两道弓墙,将阵线守得密不透风,大有要反杀上前之意。
“白福佛母,保佑世人,百战百胜!”
“别你娘地再嚎了!”
“砰!”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