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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两个人都惊讶的看着料子,樊姐说:“三百万?我他妈的,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
程英伸手拍着我的肩膀,说:“真的能值三百万?”
何老板就不屑的笑了一下,说:“老弟,你这话说的有点托大啊,三百万他是有,但是前提她是满料,你敢切吗?只要料子出一点瑕疵,比如变色了,又比如棉重了,别说三百万了,你能保本就不错了,这翁巴利的料子种太嫩了,我劝你还是收手吧,赚个四十万不错了。”
我听着就哽咽了一下,我看着他们两个,他们还是有点怀疑,我说:“敢不敢赌?是一人分二十万,还是继续赌三百万,你们决定,我是小股东。”
听到我的话,樊姐说:“我赌,二十万?妈的,太少了,老娘也不稀罕这二十万,老弟你要是不敢赌,你的股份我买。”
听到樊姐的话,程英就冷冷的说:“我也赌,兄弟,看你的了,赢了,晚上你把她带走,输了,晚上,我带他走,你知道,我带他走,你这辈子都可能见不到她了。”
我听着就深吸一口气,我没说什么,他的威胁是非常有杀伤力的,我看着石头,又看了看我二叔,他站在那跟石头一样,动都不动,石化了似的,我知道他紧张,我也紧张,我越赌越大了,真的,从几十万,赌到上百万,虽然我出的钱不多,但是,别人出的钱也是钱。
我哽咽了一下,赌石,就是个无底洞,只要掉进来,你就知道这个坑有多深了,深不见底。
我说:“三叔,对半切。”
“横着竖着?”三叔斩钉截铁的问我。
我胆子都够了,他没有理由不跟的,我说:“横着剖,妈的,一刀下去,什么都能看见了,要死痛快点,要赢爽快点。”
我说完,就听到不少围观的人叫好,我也不跟他们回应什么,我紧张,说不出来话,我紧张的咬着手指,我内心祈祷着,爷爷,保佑我,如果这次赢了,我回去给你烧高香,你一定要保佑我。
我看着我三叔把料子固定好,然后盖上盖子,何老板在边上跟我小声的说:“老弟你这赌的有点大,会死人的,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输了,你就完了,一百多万。。。”
我没有搭理何老板,他是个黑商,我不会理他的,他是看到了商机,我觉得他把这块料子买走他也不会切的,我觉得,他会卖个一百五六十万,他这种人,投机取巧的很,我才不会理他。
这块料子没毛病,就是种嫩,棉也没有,高色,好种水,我干嘛不赌,赌性非常强,一百万博三百万,傻子才会卖呢。
我舔着嘴唇,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紧张,我虽然告诉我自己,要安静,要平心静气的,但是一想到料子切开之后的种种可能,我整个人都紧张的无法呼吸,那是无法控制的。
而且,有时候还会抽筋一样的发抖,我知道,这是用力过猛了,我在拿着劲呢。
我听着切割机的声音响了,就不知觉的咽口水,虽然我知道要很长时间才能切开,但是我还是站在这里看,我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还是看着,等着,没人说话,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切割的世界中。
但是,这块料子切的速度比我想的快,十几分钟就切好了,可能是因为种嫩,所以刀子切的特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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