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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开动了,我看着我三叔拿着大号的钻头开始打磨料子的带子,我看着皮壳很快就被打磨掉了,我皱起了眉头,紧张的等着,料子的擦口中水很好,高冰,绿色很浓,只要能出高绿。
这块料子就稳了,哪怕不是帝王绿,那也是千万级别的,而且是大千万。。。
我心里紧张的等着,但是突然,我三叔的手停了,我看着我三叔手停了之后,心里就咯噔一声,他抬头看着我,有点严肃,说:“阿斌,垮了,变种了。。。”
我听到变种了之后,犹如当下就挨了一个雷霆霹雳似的,我赶紧过去,把石头拿在手里,我看着石头,顿时开始冒汗,是的,料子变种了,这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木那的料子就是要赌变种,但是这块料子怎么能变种呢?完全没有任何表现跟预料。
我看着料子,带子开的深了,长了,但是跟之前看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翡翠原石的变种很神奇,有时候几毫米之差,就会是两个天地,我看着手里的料子,皮子的翻砂还算均匀,但是有的地方确实不一样,我皱起了眉头,就是这一丁点的变化,就出现了变种,真的是太贪了,造就了不谨慎。
赌石的皮壳砂砾的变化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沙粒的粗细有变化,往往内部的种水也会随之发生变化。
我咬着牙,看着种水变化的切口,这个切口,肉质很粗,没有水头,很干,这一个窗口开出来,算是垮了,但是我内心不甘啊,怎么就变种了呢?
我太过于迷恋蟒带了,我忽视了蟒带也是引起变种的重要表现,我看着薛毅走过来,脸色难看,他问我:“怎么了?”
我说:“可能,可能垮了。。。”
听到我的话,薛毅眉头挑了一下,没有说话,樊姐走过来,说:“阿斌,真的垮了吗?一文不值?”
我听着就看着料子,这个时候王叔过来打灯,他说:“里面的底色还是有的,变种的料子,很难确定,阿斌,你现在只能赌底色了,如果里面是高绿的话,还有可能翻本,但是如果连色也跳了的话,那这一块石头,真的就是血本无归了。”
我听着就哽咽了一下,身体开始发热,是的,料子还是有底色的,变种是很可怕的,一下子把一块六百万的石头给变的一文不值,开出来这个种,连糯种都算不上的石头,没有人会要的。
我心里在滴血,极其失望,身体发寒,我现在终于体会到我爷爷的话是多么的深刻了,他不让我赌,不是没有道理的。
“阿斌,来一刀,出绿就甩手。。。”三叔说。
我听着,也只能这么办了,这块料子赌性太大了,如果出色,我也就不赌了,我知道,我不是包赢的,现在能翻本,我也只能翻本了。
我说:“三叔,切蟒,把蟒带来一刀,下面见色,就甩。”
三叔听着, 就点了点头,把切割机打开,因为是小料子,所以没有上油锯,直接用切割机切的。
我们就在旁边看着,我看着薛毅,他抱着胸,脸色难看,我说:“大哥。。。”
“不用多说,输赢由天定,你尽力就好,输赢,我承担的起。”薛毅说。
薛毅的话,不但没有让我放松,反而让我内心更加的内疚,我当然不想给他输钱,我想赢,真的,非常想赢,我不想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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