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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雪息不说话。
陈迹追问:“你不想?”
“……”
“真的不想?”
“……”
“好吧,你要么是不喜欢我,要么是那方面功能障碍。”
“你才障碍!”关雪息又翻了个身,换另一边耳朵听电话,但结果只是把两只耳朵都烫熟。
陈迹没完没了,不准他挂。那极度暧昧的呼吸声给了人无限遐想,关雪息身上的任何一项功能都很正常,很难不被撩起火。
但两个人在电话里干这种事,实在是有点……太那个了,关雪息下不去手。
他僵硬地听着陈迹的声音,手指抓紧被子,抓紧,再抓得紧一些……
关雪息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嗓音也变了调。
忍耐无法缓解,反而把那簇火苗越推越深,烤得他由内而外地发汗,最终还是堕落了,没能忍住。
结束时手机也发烫了,电量即将见底。
明明只能听声,身体挨不着对方半分,亲密的感觉竟然丝毫不减。
陈迹意犹未尽,不愿意挂断电话,把晚安说了十来遍,才终于和他晚安。
经此一番活动,关雪息的睡眠质量竟然不错。
今天帮何韵忙前忙后,精神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