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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箭牌罢了,这位老板你细查查就能查出我与奶奶灰...庄生没什么交集。”
“挡箭牌?”男人笑了,却笑得冷意森森,“挡的是我这只箭吗?”
闫宽叹气,他最近不知走了哪条夜路撞了什么邪,怎么哪哪都能遇上同性恋。眼前这位与奶奶灰用脚指头想也有一腿,还是好粗好壮一条腿。
闫宽有心再解释解释,年轻男人却摆摆手:“你要是和庄生真有什么,就不会全须全尾的活到现在了。但是你上次揍了我的人,落了我的面子,今儿咱俩玩把牌,你赢了,我恭恭敬敬送你出门,你要是输了...”
男人抬起眼睛露出一个悚然的笑容:“就给我那三个兄弟磕头认错。”
闫宽一挑眉毛,眼神锋利起来。不过他还没蠢到与大佬硬磕的地步,因而压着脾气笑道:“花总这是难为人呢。”
“哦?为什么这么说?”
“您是个中高手,而我仅在大学寝室摸过扑克,您说这不是欺负人吗?”闫宽依旧在笑,但笑不及眼底。
“你也可以直接磕头。”小花总语重心长,“吃过亏才知道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替人出头,都能做别人的挡箭牌的。”
闫宽用舌头顶顶腮,觉得今天是不能善终了。
他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上,忽然笑了,“行,花总,我和你玩牌。”
年轻男人似乎有了些兴趣,这才正眼看一眼闫宽:“德州扑克?”
“行。”闫宽痛快应下。
“叫荷官发牌,还是我来?”小花总似乎在追求公正。
闫宽笑了一下:“还不都一样,就劳烦花总吧。”
小花总把王牌取走,重新洗了牌。他洗牌的手势十分娴熟,纸牌在他修长手指的操控下相碰,发出又轻又脆的声响。
他把洗完的牌放在桌上扣了扣,对闫宽说:“没有个千八百万的身家上不了我的牌桌,今天我为你破了例。”
闫宽摸了摸兜,他想抽烟,但这包房中清清爽爽没有一点赌场应该有的纸醉金迷的味道,因而他只能将烟瘾忍了下来:“我应该说荣幸之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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