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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市里有不少经营药浴的家庭式洗浴店。阮决明此前来过这家,说这是环境相对不错。
裴辛夷报以期待,一分钟后就落空。
阿婆领他们来到回廊尽头的房间。空间狭窄而低矮,四壁是黄棕色的泥覆的墙,小小的窗户像是被随意凿开的,悬在墙的高处。浅黄岩石打磨的浴池横几乎撑满了空间,仅余下角落放置物架、矮凳和银盆。
裴辛夷觉得这就像上世纪的监狱。
裴辛夷看向阮决明,似在用眼神问:“你确定?”
阮决明说:“试试咯。”
氤氲热气,弥漫着草药的涩味。
裴辛夷还是感到不可思议,蹙眉说:“真的要洗啊?”
阮决明已三两下除却衣物与首饰,只剩贴身的棉衫和暗红条纹的裤衩。他转身说:“不然”
话未说完就被她打断,“你确定这个不是别人洗过的?”
阮决明见她毫不掩饰地嫌弃表情,挑眉说:“裴辛夷,你哪里来的毛病?”
裴辛夷对他翻了下眼帘,不情不愿地去除衣服。阮决明不自在地避开视线,褪去最后的遮蔽,又迅速地跨入浴汤。
裴辛夷哼笑一声,“装什么,你不就想看吗?”
她这会儿不觉得冷了,像是要展示姣好的身段,慢吞吞地走近浴汤,还故意倾身去试水温,荡起层层涟漪。
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微晃的胭脂色上,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臂要将她往里倒拽。眼看就要闷入水中,她急忙举手作投降状。他这才放过。
裴辛夷步入浴汤,由冷入热的不适应令她轻微耸了下肩胛。她缓缓坐下,水位正好盖过她的锁骨。
“怎么样?”阮决明像个分享了喜爱之物的小孩,急于得到肯定,分明对方还未尝出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