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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夏雪平对徐远瞄了一眼我正在收拾的背包。
徐远笑着,点了点头。
接着,我们仨在完全一个字没说的况下吃完了饭。徐远吃完了所有片后,站起身走到身后的cd架上,挑了一张越路吹雪的唱片放进播放机里,然后他整个人向后一趟,双手垫着后脑,闭着眼睛,整个人沉浸在那柔的节奏里;而夏雪平和我都无瑕留恋那香颂曲调,吃完了饭后,直接把我俩的佩跟警官证留在了小桌边,然后我着夏雪平提了那两只黑背包,取了我和她各自的外套,便迅速离开了,连招呼都没跟徐远打。
回去的时候,我动担负起了开车的责任。看着一声不吭、只是把右臂拄在车玻璃上顶着自己脸颊的夏雪平,心绪不宁的我,犹豫再三,对夏雪平开口说道:“我说,雪平大人,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说吧。怎么了?”夏雪平如同刚睡醒似的,换了个姿势看着我。
“于锋是谁啊?”我说完了话,咬了咬牙。
夏雪平转头叹了口气,对我说道:“这个问题,你不是之前问过我么?”
“我问过么?”我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这个答案似有似无。
夏雪平也有些讶异地转过头看了看我,对我反问道:“……你没问过么?”
看来我俩都记不住了。
“……就当我没问过吧,我其实有些想听你说说他的事的。”
夏雪平抽了一下鼻子,接着对我毫不犹疑地说道:“他是我的前男友。曾经一度跟你外公的关系不错,算得上是师生,后来被选拔进入了安保局,他算是警界和报界当年如同刘德华、梁朝伟、木村拓哉、反町隆史那样的偶像,所以很招女生喜欢;也很能打,在警校里就是搏击冠军,后来好几次跟当年还是特警的武几次手,互有胜负。”接着,夏雪平转过了头看着车窗外,继续说道,“但实际上,我和他就往了……两个月而已。之后他因为叛罪出逃,于是,直到现在,部、安保局、央警察部,都还在通缉他。”
我点了点头,觉得夏雪平告诉我的事还算毫无保留;可随机我缓过了一点味来,因为夏雪平刚刚告诉我的事,都是我之前就已经大概知道了的,很多细节方面的东西她都没说。于是,我追问了下去:“哦……那,我记得你跟老爸结婚的时候,是在你18岁那年对吧?然后我出生,是在你19岁的时候;你跟那个于锋,什么时候往的啊?”
“十七岁。”夏雪平果断地说道,但是她的脸依旧冲着自己那边的窗户,她接着说道,“我跟他往了两个月,他便跟我提出了分手;在你出生的那年,他叛逃的。”
我抿了抿嘴,感觉这个答案,怎么说呢……够“安全”的。
因此,我接下来想到了一系列很直男癌的问题,我抿了抿嘴,开了口;可最终我克制住了自己,我确实像每一个男生一样,对待自己拥有知过去的伴侣时,在心里产生了莫名的醋意,但我要是对夏雪平、对这个孕育了我然后现在还在跟我恋、与我进行的女人,询问一句“你的初吻是不是给了那个于锋啊”、“你的初夜是给了于锋还是给了老爸啊”,那我可真的需要好好看看大夫了。
憋了半天,我又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听张霁隆似乎说过……”一听张霁隆也跟我提起了于锋,夏雪平脸立刻变了,转过头有些紧张地看着我,而我却继续不动声地问道,“他说在他上初的时候,他曾经记得,于锋这个人,好像闹过一个轰动全的事;但因为他当时在上课,外加当时他们校不让带手机,在下课的时候,之前发现那条新闻的同却再也找不到那条新闻了,再之后全的网站上都无法找到当年的消息——他到底是了什么事啊?”
“还能是什么事?你说,都是『叛罪』了,还能是什么事?”夏雪平语气寒凉地对我说道,“无非就是煽动颠覆政府、破坏社会、舆论混、出卖家机密这些呗。”
“嗯……”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就这这个话题喃喃道,“还有暗、制造爆、制造恐慌、出卖资源……”
“秋岩。”夏雪平叫住了我,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眼神热烈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是吃醋了对么?小混,已经鼓起勇气,为了你,犯了常人不敢、我自己之前也不敢想的忌讳,为了你,我在你们的同面前动承认自己是你的『女朋友』,为了你,刚刚在徐远面前,在他说破我俩现在的感状态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觉得恐惧或慌;我现在可以以一种即是又是恋人的身份陪着你,而且只有你,所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安心,也可以懂些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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