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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下辈子。”祝神把剑从他的心口拔出来,放到他颈侧,“永远困在循环里吧,师父。”
说罢,一剑斩断了戚长敛的头颅。
远处有人落荒而逃。
丘墟的雪渐渐停了,笼罩在这里数十年的法师念力在无声消退,祝神每踏过一寸,脚下万花枯萎,百草倾颓。
他一步一步走到山顶那棵桃花树下,看着眼前已彻底化作荒山的丘墟,闭上眼,陷入了沉睡。
-
贺兰破回到一帘风月那天,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没有做过多解释,送别了他们,独自守在床前等着祝神醒来。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祝神的心脏恢复了跳动,又过了些日子,院子里的桃树渐次结果,贺兰破鬓间的白发引起了醉雕的兴趣,时不时在他喂食的时候醉雕就要扬起前爪瞅瞅他的脑袋。他每天做着周而复始的事情:清晨起床给祝神洗脸,随后便去投喂醉雕;吃毕了饭就在院子里练刀,晌午时回到房里,陪祝神睡个午觉,又或许在床边自言自语地聊天——他的话不多,也不擅长聊天,无非是说说今日院子里的桃树有几棵像是要结新果,亦或醉雕今日多吃了几斤牛肉;入夜之后贺兰破抱着祝神泡过药浴,会在睡前多说一句“我很想你”。
日子难熬也不难熬,贺兰破这一生做过最久的事就是等待祝神回来,从八岁等到了二十岁,没见到祝神的每一天都很漫长,可当他找到祝神那一刻,又似乎感觉十二年也只是弹指一挥间,上天让他来得及在见到祝神以前变成能让人满意的样子,也没什么让他好去埋怨。
他一生都在忙着追寻与等待,小时候提心吊胆追随着母亲,四岁那年被丢在飞绝城的大街上,他除了满心的惊慌无措,还有一种“这一天终于到来”的释然;八岁被祝神送回贺兰府,他却无论如何没有停下过追随的脚步。他有着草原上的野兽的直觉,像从出生就清楚自己迟早会被母族抛弃那样,贺兰破无比笃定自己一定会找到祝神。因此他忙忙碌碌,东奔西顾,从未有一刻怨天尤人——不管是失去还是等待,祝神的出现本身就是上苍对他的偏爱。
春夏交接的时节,贺兰破在院子里种了一些兰草。等长得绿油油一片时,他便每天剪两根下来给祝神编一个小玩具放在窗台。
醉雕不知哪来的癖好,每日吃饱喝足就溜达到花圃旁边嗅嗅兰草的气味,一旦贺兰破不注意,它就一伸脖子咬下一把嚼在嘴里解腻。贺兰破第一次把它抓个正着时并未发火,反而平心静气地派人去山下采购了二十斤新鲜的草料。
草料堆在院子里,贺兰破从一大清早就把醉雕拎到草堆前,守着它吃干净,几时吃完几时休息。
醉雕吃得一脸愁苦,肚子里直泛酸水,几度抬腿想要逃跑都被贺兰破扯着耳朵拽了回去。
一人一豹在院中对峙到傍晚,初夏微凉的夜风席卷庭院,似是大雨将至,树梢摇曳,发出簌簌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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