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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与胡善功在桐柏山崎岖的山路上缓缓前行,走走停停,宛如两只辛勤的蝼蚁在巨兽的脊梁上探索。陈海手中握着一支炭笔,神情专注在手上的一张崭新的羊皮上涂涂画画。
“少爷,既然裘甫对这桐柏山那么了解,咱们还记录那么详细干啥?”胡善功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看着陈海。他那厚实的大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实在是有些不理解陈海此举的意图。
陈海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头也不抬地说道:“唔~来都来了,做些了解岂不是更好。”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哦~”胡善功虽然还是有些懵懂,但他对陈海有着绝对的信任,便不再提问了。
就这样,两人在桐柏山忙碌了整整半日。阳光从头顶逐渐西移,原本明亮的山林被染上了一层金黄,而后颜色渐深,直至太阳西垂,天边被晚霞染得一片火红,两人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桐柏山返回。
再度路过新昌寨和沃州寨两处地方时,陈海一度带着胡善功摸进了寨子里,仔细的摸排清楚了里面的叛军兵力部署情况,随后,在月色的掩护下,陈海二人又悄悄地摸到了被叛军重新占领的剡县县城外。
来到县城外一处隐蔽的山丘后,两人伏低身子,目光紧紧地锁住前方的县城。剡县县城被一片略显荒凉的地形所环绕。县城外不远处是一片杂乱无章的旷野,原本肥沃的土地如今被战争践踏得满目疮痍,干裂的土地上有不少地方被马蹄和脚步踩得坑洼不平,像是大地的伤疤。旷野中零星地散落着一些残垣断壁,或许是曾经的农舍,在月色下显得阴森而凄凉。
一条不算宽阔但水流湍急的护城河环绕着县城,河水在月色下泛着冷冷的光,宛如一条银色的巨蟒,无情地阻隔了外界的进入。河上原有的桥梁已被破坏,仅剩下一些断裂的木板和石柱半掩在水中,河水冲击着这些残骸。
夜色如墨,陈海和胡善功借着月色的掩护,小心翼翼地朝着被叛军重新占领的剡县城墙摸去。四周一片静谧,只有他们两人轻微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夜枭叫声。
陈海也正是借着这次冒险,才借着月光看清城门前方的空地上,布满了各种防御工事。有纵横交错的壕沟,沟内插满了尖锐的木桩,壕沟之间是用沙袋和石块堆砌而成的掩——显然叛军重新占领县城之后,进行了大肆的防守工事的修建。
剡县县城的防守明显比刚才那两个寨子要严密的多,为了避免被人发现,陈海和胡善功两人不敢过于靠近城墙。城墙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冷峻,城墙上叛军的巡逻身影若隐若现。陈海静静地观察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仿佛要将这座县城的防御情况刻在脑海里。直到他觉得已经获取了足够的信息,才转身返回越州城,那身影很快便融入了月色之中。
回到越州城时,已经是戌时将尽了,此时月色如水,轻柔地洒在大街小巷。
陈海刚踏入自己的营帐,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帐帘就被猛地掀开,无忧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无忧眉头微皱,眼神中透着埋怨,嘴上更是不饶人:“你们去哪里了?一天都不见踪影。” 可那微微上扬的语调,却出卖了他内心深处的关心。
陈海不慌不忙,边将外套脱下,边慢悠悠地回答:“去了趟桐柏山,顺便到剡县县城外溜达了一圈。” 一旁的胡善功赶忙递过来水囊,陈海接过,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那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驱散了一路的疲惫。
“桐柏山?” 无忧诧异得声音都提高了几分,眼睛瞪得老大,“那里还有叛军?”
陈海忍不住打趣道:“你觉得要是有叛军,我俩还能回得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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