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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站,便是许久。
耳畔忽响唤声。
“福安公主。”
她侧首,看着唐乐安。
沾泪的眼睫轻颤了瞬,她道:“这些年,对不住。”
说到底,就是她心胸狭隘。
老一辈的恩怨与唐乐安毫无干系。
可她却不分青红皂白将对唐宗禄的恨意,倾注在仅十二岁的小姑娘身上,这一磋磨便是八年之久。
唐乐安摇头,道:
“晚辈能有一技在身,全是仰仗您。”
福安公主暗地里请先生教她四书五经、琴棋书画的恩情,她一直记得。
福安公主牵唇,惨颜一笑。
“那只不过是我对你父亲的承诺,但我到底是食言了,叫你在府上吃尽了苦头。”
话落残留寂寥,她抬脚往廊下走去。
唐乐安转身要进屋,才发现母亲不知何时站在旁侧。
凝着那被灯影融糊的身影渐渐远去,汤茗声音如丝:“她自幼时便是这般。别扭的性格,至今未改。”
唐乐安垂眸,沉寂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