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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突然怒意上涌:“你知道去换那些东西回来,不知道给自己换一支抑制剂吗!”
但既然已经是故意没带来,又怎么会用辛苦赚来的钱去交换。
“司马昭之心都被你看穿了,再辩解反倒是我虚伪了吧?”弥隅语气已经十分压抑,竟还能笑出来,“换来的报酬就那么多——杏子、红酒、玫瑰花,你觉得我应该舍掉哪个去换?”
不等云落回复,他又先自行去掉一个答案:“玫瑰花不行,那是我想送你。”
云落掌心抓皱了天鹅绒的床单,而后强装冷漠地说:“我没义务帮你度过你的易感期的,弥隅。你不该做这样的决定。”
“我当然知道。但那些东西,看你喜欢,我就想给你。相比之下,抑制剂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这本就是我下的赌注,赌你不会放我不管...”弥隅的手指像是试探般地云落的手背,想握却又没有拢住他的手,只是轻轻地点在上面,“我赌对了么?”
一场近乎孤注一掷的赌博。没有抑制剂的易感期Alpha,连后路都彻底断送。
云落却无声地撤回手:“如果我真的不管你,你怎么办?”
听不出怨恨的声音从一边传来:“愿赌...服输。”
弥隅很狡猾。他知道自己那一颗心刀枪不入,偏偏动之以情最有用。于是果断选择道德绑架,打感情牌让他做不出第二种选择。
可他凭什么这么笃定地下注,尤其是另一端的赌注仅仅是S区遍地都是的一瓶红酒、一捧杏子,亦或是...那一支玫瑰花?
可难能让人否定的是,那一支玫瑰花美到云落心里,美到人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思索间,弥隅翻身压过来。
床头灯感应到他的动作,又亮起暖黄色的光。云落看到他的瞳孔又有了要转红的迹象,一如最初在颜言办公室和之前在山洞里见过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