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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澜抱臂在一旁监工,见陆京还要把四平米的地儿分成两室,皱眉道:“这怎么睡?”
陆京解释道:“前厅开门大,下雨天雨水会溅进去,这时候就住后室,我垫高一个台阶。”
江挽澜喃喃:“下雨天还要让人住狗屋吗?”
虽然那天大家都听到了,岑阆不准时回来就住狗窝,倒也不必这么认真吧?
陆京跟岑阆有仇?
陆京不解:“人?”
江挽澜面色一变,恍惚地问江俜:“你要养的是真的狗吗?”
陆京:“我已经打好招呼,有一只训练受伤的军犬要来。”
江俜一瞬间也不确定了:“军犬不能叫狗是吗?”
现在网上的确很多爱犬人士,拒绝人们简单地把军犬称呼为狗,觉得不够尊重。
江挽澜:“啊,我以为……”
父子俩齐齐沉默一瞬,讶异地看着江挽澜。
江挽澜:“喝柠檬水吗?我去端。”
江俜站起来,绕着狗屋走一圈,“挺大的。”
看起来放一张床也不是不行。
陆京道:“军犬正在养伤,前腿骨折,得宠物医生照顾一段时间,估计一个月后送来。”
“一个月?”江俜被江挽澜打开了某扇大门,疑神疑鬼地看着陆京,“爸爸,这只受伤的军犬,不是岑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