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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帘掀开,端坐其中的正是褚容璋。
他今日衣着格外素净,一身青色外衫,玉簪束冠,如芝兰立于庭前,倒不像金尊玉贵的皇子,反而像一位寄情山水的隐士。
白青崖看惯了沈三钱的艳丽,乍一看这样的褚容璋,竟有神思为之一清之感。
待白青崖坐稳了,马车缓缓行进,褚容璋才开口:"没受什么委屈吧?"
白青崖感激道:"劳殿下关心,昨夜事毕后原该在北镇抚司住一夜,厂公怕我住不惯值房,才邀我过府一叙,都是看在殿下的面子上。"
褚容璋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又闭上了眼,淡淡道:"那就好。"
白青崖见他面色还有几分苍白,不安道:"殿下差个人来便是了,怎么还真的亲自来接呢?您重伤未愈,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若是因我之故叫殿下伤势加重,我真是百死难赎。"
褚容璋脸色未变,声音里却透出一股笑意:"青崖昨日拉着我的袖子恳求,我若不来,你岂不是要怕得哭鼻子了?"
白青崖双颊飞起一抹红色:"我经不得事,昨夜的场面叫我心里害怕,所以失态了。殿下见笑了。"
车马粼粼,许是走到了闹市,小贩叫卖的声音顺着车窗传了进来,褚容璋话里的情绪听不太真切:"无妨,青崖年纪还小,这也是人之常情。"
白青崖叫说得更难为情了:"我都快及冠了……不小了。"
"我今年二十又七,不出三年便是而立,青崖在我面前,不就是个小孩子吗?"褚容璋睁开眼睛看着他,又一指他鬓边的绢花,"况且,如此贪玩,可知是稚子心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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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迹双清”是宣宗给王瑾写的,这里化用了一下
今天少更一点,感谢大家的评论,请摩多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