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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吻她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她的,他的喘息落在她的脸上,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温柔缱绻的和她耳鬓厮磨。
薛子奇舔着她的唇,小心翼翼像猫科动物舔舐伤口,又像将军征伐领地,将她嘴角的空气掠夺一空,捏紧她下巴强迫她张嘴迎接他,舌头滑入口腔,搅弄她的舌尖,将她呜呜咽咽的声音都吞入腹中。
想把她整个人都吃了,想把下体狠狠地捣进她的甬道里,让她疼,通过性器的结合,让她切身体会到这些年他是如何疼着她、崇拜着她。
“哼唧什么?”
他问她,和以往一般,只能听到空谷的回响,等不到回应。
撑起上身,手臂上的青筋都在跳动,怕压到她,又想紧紧贴着她。
大手从她的衣摆下钻进去,堪堪只是将手掌贴在她的腰间,他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房间里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薛子奇试探地触碰她数次,观察着严烟的反应,确认她不会不舒服,愈发大胆,一寸寸抚摸她细腻的肌肤,颤抖着到达此行的目的地。
他紧张得头皮发麻,严烟用微弱的力道推了他一下,薛子奇不敢再动了,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如果她再挣扎,他就松手。
可严烟没有,非但没有,反而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往自己胸前拉,是她的吻先落在他锁骨,纵容他的欲望野蛮生长。
薛子奇抓住她柔软的乳房,如他想象的那般,一只手刚好握住,他们天生就是如此契合,她的胸器天生为了迎合他手的尺寸。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凑近她,在她耳边低声下咒。
强烈的欲望驱动他的手部动作,重重地揉捏、捻过她胸前的凸起。严烟的呼吸也变得沉重,流露出娇喘和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