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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奇反倒搂紧了她,挺胯画着圈去摩擦阴核,加快加重抽插,短短几十秒后,淅淅沥沥地水声从下方传来,清晰可闻。
严烟大脑一片空白,似是坐过山车被抛到高空中,又被拉长了下坠的时长。
好久她才缓过劲来,趴在薛子奇肩上哭出了声。
她觉得太丢脸了,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她以为殉情是古老的传言,潮喷也是黄片骗人的手段,现在,她竟然被薛子奇插失禁了。
薛子奇喜形于色,用下颚拱她的脸颊,迫使她和他对视。
望着严烟脸上的潮红,薛子奇心满意足地笑出了声:“哭什么,爽不爽?”
她无力地趴回他肩头:“不准再说了。”
酣畅淋漓的高潮过后,严烟默默地感慨了下薛子奇的体力和耐力真不是一般的惊人,再一次庆幸自己没有错过这个优质资源。
随着这个念头的萌芽,下体又开始收缩不止。
薛子奇舔着严烟耳后敏感的肌肤,安抚道:“放松点,太紧了,快被你夹射了。”
他将性器抽出,抱着她快步下楼移动到浴室,将她放到浴室柜上,身体极具侵略性地向她逼近,“现在可以换我舒服了吧。”
于是,薛子奇在严烟探究而炙热的目光下,将笔挺的性器直直塞入红肿的花穴之中。
严烟垂眼看狰狞巨大的肉棒在自己下体进进出出,肥厚的阴唇如同女人娇艳欲滴的嘴巴,紧紧吸着粗长,带出一汩汩晶亮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