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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在这静夜里格外清晰,那侍卫没走出多远就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他下意识转头,只见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新侍卫还静静站在原地。深黯的眼睛里有着与那张脸极为不相称的森冷,表情明明那么平静,甚至唇角还微微勾着,但看得他就是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下一瞬,他心道一声不好就见一道寒光闪过,还未待他作出反应,小腿上就突然一阵剧烈刺痛,他痛叫一声,低头发现竟然是自己的佩刀扎到了自己的腿上!
自己的刀是何时被偷走的为何竟没有发现?
顾不上细想,侍卫抬手反击,而手腕却被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人捉住,竟把他直接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等他再抬头时那人已经跃身上马,就见那匹马发了疯似的冲了出去,只留给了他一个高大的黑色背影,从巷口一转消失了。
“疯子!”侍卫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小腿大骂。
而陆潇年早已经听不到了,他勾起唇,将怀里的人又锢紧了几分,低头在他耳边轻笑。
“殿下可真喜欢养废物啊。”
京郊皇陵外,一个蒙面黑衣人将一个刻满罕见花纹的竹筒交到树下主人的手上。
“大人,恕属下无能,没料到那个御医竟然会武功,而且轻功了得,我们跟丢了。”
肖炳全掂了掂竹筒,又放在耳边听了听,瞬间蹙起眉来。
他打开竹筒末端的铜扣,从里面滑落出的不是一张人皮,而是一首诗文:
“试看披鹤氅,亦是谪仙人”。
肖炳全脸色大变,一脚踹在脚边黑衣人的胸口。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