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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他的巴掌又落了下来，只是这一回角度和力度都和先前不同，轻微的疼痛溅起微妙的热，柳向岸诧异于自己的脸颊上同步泛起的热浪。陆问津一下一下地扇，也一句一句地挑柳向岸的毛病，从他带部队说到打野外，刚入江湖血气方刚的小崽子自然奋起反驳，于是那巴掌理所应当地抽重了些，变成清晰的掌印浮在皮肉之上。

柳向岸才趴习惯又被陆问津抄着腋下捞起来坐在了跟前的桌子上，那身松垮又省布料的外衫几下便从肩头滑落堆叠在臂弯。刚遭过蹂躏的屁股乍一下挨着冰凉的木头又是爽又是疼，柳向岸藏在靴里的脚趾猛地蜷起，还没调整完就被陆问津托着脚跟扯掉了鞋袜，被迫暴露在灯下：“……你怎么搞这事情还脱鞋子啊？”

“不出意外的话，你等下得踹我。”陆问津捏了捏他已经起了反应的分身将人按好，顺着被肿肉挤没影儿的臀缝塞进手指去摸索入口，“你那脚力我是知道的，别给我链子踹断了。”

“踹断了这不是就是我的了吗？”柳向岸笑嘻嘻地把腿分开了去夹他腰间的金饰，陆问津不算友善地挤入穴口，一下深一下浅地挖着里头松软又热乎的甬道如愿听上了这小孩儿的呻吟。屁股上挨的揍在这会儿又卷土重来，让青年的嗓音里带了点隐忍不能言的痛，他绷不住地时时要调整下姿势，最终又顺着力道靠在陆问津的颈侧，露出了毫无防备的耳垂。

陆问津摩挲着他已经涨红的耳垂道：“喜欢金链子？”

四十一：危墙之下

金链子这东西谁能不喜欢呢，柳向岸这辈子十来年就没阔过一回，小时候寄人篱下长大点流浪江湖，叶桐花点儿钱都得避着他做假账，等去了边疆苦寒之地那更是军费军费没着落粮草粮草凑合用。从雁门关回来自己拉扯部队依然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全靠恶人谷破防给挂的悬赏赚金。

你说同样是混野外的主，陆问津咋就能穿一身金饰和宝石呢？

柳向岸那些胡思乱想还没收住，被捏热乎的耳垂忽然炸起一阵刺痛，他诧异地扭过头去，却发现原本空荡荡的地儿有股异样的垂坠感，又随着他的动作打在下颌角：“什么……”

“金链子耳环。”陆问津看着他甚至没跳一下的眉头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不痛？”

他自小就见过穿环，每个人都告诉他小孩子神经没长好的时候打洞不痛，所以他想当然地觉得柳向岸这岁数了挨这一下子得疼会儿。结果柳向岸眨了眨眼看上去还挺满意的：“先说好，挂上了就是我的了噢。”

要不怎么说你是小孩儿呢，这能穿环挂东西的地方可不止你的耳朵啊。精于劫镖拦道儿绿林满级的陆问津不动声色地挖好了坑：“先说好，等下你愿意随便我怎么挂。”

“听起来很刺激。”柳向岸摸索着金链子曲折却饱满的表面毫不反对，陆问津像那不计其数的春梦里一般抚上了他的胸膛，挖出凹陷在里面的乳头反复揉搓。燕岁来当初给的建设性意见他柳向岸是只字不听，一不练力量二不学分山劲，跑王不空那儿研习铁骨衣整得浑身上下包括嘴都是硬的，于是这会儿的触感让陆问津疑心在摸细密又紧实的白沙。

他将乳粒盘得轮廓饱满，当着柳向岸的面捻着针穿进又穿出，甫一抬头便对上了这小孩儿兴味盎然的目光：“……真不疼？”

“我说疼了你能饶我啊？”柳向岸扬了扬眉并不如何气恼，“所以你准备在这儿挂什么？总不能是只让我疼一下就完了吧？”

不对啊你这小子。陆问津瞪着他难免语塞，有时候男人的癖好就是那么自相矛盾，喜欢劝风尘者从良，又想看清纯者浪荡。他以为柳向岸是个准备为已故爱人守节甚至殉情的小寡妇，结果他对旁人显露无疑的欲望并无抗拒之意。他以为打孔穿环会让没有这番经历的青年羞涩拘谨，却不想这厮活像只喜欢亮晶晶的小动物。

可当他被陆问津的金链勾过起伏的胸膛时，混杂着探究与好奇的眼神被心口垂坠的晶石映出了欲色。陆问津将另一个乳钉扣好，黄金勾着紫宝石悬在了肌肤之上，把本就习惯凹在里头的小肉粒拽得被迫重见天日。而柳向岸托着一颗晶石笑意盈盈向他看来：“那这样的话，你是不是不太方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