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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严笑从怅然若失感中回神,企图用腿蹬她。
她努力将手腕从乐殷南手里挣脱,摘下别在发梢上的发饰,横亘在乐殷南与自己之间,声音冷静。
“这里面藏着毒,足以让A级alpha一炷香内毒发,你最好……”
她还没说完,乐殷南就同一头野兽般掐住她的脖子。
严笑如坠冰窖。
窒息潮水般涌来,昏沉间,甚至能听到家丁提着灯笼搜查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由缓渐急,严笑却忍不住走神
她怎么老跟她脖子过不去?
“渣滓。”乐殷南觉得自己刚刚释放出体内的一股燥热,勉强找回了点理智,她情不自禁摸索着嘴唇上的鲜血反复回味,嘴里却警告严笑,“用敬语,说尊称。”
严笑冷冷道:“乐家杂种,想出去吗?把手放开。”
翌日。
严笑倚在窗边,手里正翻着报童刚刚送来的晚报。
傍晚花楼街人流如织,不少船只停靠在码头,水流荡漾着花香笑语,江风带来浓重的脂粉气。
这里的脂粉味很重,不仅仅是因为这里是江北最大的码头集散地,还因为律法明文规定不许任何Alpha或Omega散发信息素。
任何四溢的信息素都足以让AO发情,引发难以控制的骚乱。
但这里omega的信息素在浓重的胭脂红妆里肆无忌惮。
楼下有水手在姑娘们的招呼下跌跌撞撞踏地大门。
即便住在三楼,严笑也轻而易举地听得到从木头窗缝里传来的高谈阔论。